“哼!!”云舒冷哼着伸手过去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南心觅正襟危坐,“咳咳……白雀,你确定你处置的妥当?莫要失了公允,教这后宅中人人效法?”
“这……”白雀神色复杂,顿了一下道:“旦凭夫君与妹妹做主!”
夫君和妹妹二字,样样刺进云舒心里,浑身不得劲儿。论先后,田音比她先先进门,荷藕抬为平妻,实在和妹妹这两个字……
夫君嘛,的是事实,可这也她最在意的事情。
云舒:“……”
不得不白雀为君多年,论心眼权术云舒则输得彻彻底底。
“司柔之私通外男是事实,这男人是她亲自遴选召进内宅,罪不可恕!另外加害正妻,罪上加罪。去,将秦翼叫来!”
秦翼?
不多时进来一个少年,云舒细细辨认,才发现是六月,拿着手指较为激动的道:“……你怎么在这里?”
六月:“哼!”
南心觅:“好了,将这个女人领走,废去武功,这便是你陆芸巷以后的头牌,务必记住不能让其有一日空虚!”
六月皱眉,如今颇有些翩翩俏公子的模样,闻言不悦道:“你什么时候有这恶趣味啦?!”
随后走到司柔之面前,咦了一声,“我记得这个女子,三年多以前,在指月殿你当着翌朔的面收房的,怎么,自己的女人也舍得送出去教万人踩踏赏玩?”
“哼!他也配做我的女人!少废话,这个男人是她的姘头,两人都交给你了,对了,最后叮咛一句,莫拆散人家这对鸳鸯!”
六月拍拍手,大手一挥霎时有人进来将下头五花大绑口塞布条的一男一女抬了下去。南心觅挥挥手让大伙散了,白雀没动,云舒自然也没动。六月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云舒,记着前仇云舒没好气的别开脸。
“哥!”六月别扭的喊了一句,埋头道:“你……有凌儿的消息?!”
云舒一愣,脑子快速的转了起来,想起来某些事情,看来赐又多了一个亲人。
云舒:“我先走了,其实幕霜儿得对极了,你这后宅确实乌烟瘴气,教人心烦。”挥挥手转身白了白雀一眼,她回了吟荷居看了看乳母,她依旧是歪在轮椅上,在吟荷居前堂晒太阳打瞌睡。
“卢妈妈,我是舒,您……听得到我讲话吗?”老人微微动了一下,她继续道:“您的女儿过的很好,远在南楚虽无法得见,可是儿子却近在眼前,您想不想去见见他?!”
乳母似乎耳朵也不太灵敏了,云舒讲了这么些话,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云舒落下泪来:“他很想您,很想见您,跟我一起去找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