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柔之怔住,南心觅抬手将她劈云,脸因气氛更加红,全身的血脉沸腾,似乎要将人灼化了。忽然间想起,司柔之这卧房是由曾经老是非堂改的,里头有一件密室,他如今这副模样关在里头正好。
密室一开,只见里头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动手剥一饶衣服。南心觅气急,这司柔之不堪至此,挥手一掌男人翻滚下床,随势翻了几圈滚停在墙角。
“城……南城主!”大汉吓的登时清醒,南心觅撑到床边,看清床上躺的人,气血翻涌差点手重杀了那个男人。
“本君的女人你也敢碰?!”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手嵌着大汉的喉咙,大汉吓得魂飞魄散。
“不可能!咳咳!城主饶命,人……人……实……实在……司……夫……人…………”
南心觅略放松了些,问:“她什么?”
大汉将司柔之将他找来的始末讲了一遍,南心觅愈发冰冷,“司!三!”
“人实在不知!实在不知!否则借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大汉拼命的磕头求饶,南心觅道:“去,外间床上有个女人,司柔之叫你来做什么还做什么!”
“啊???”大汉懵圈了,南心觅冷眼一扫,连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跑进来跪在脚边,快哭了。
“城主城主”
“怎么?”
“人不敢……”大汉心中恐惧不已,这位夫人他差点稀里糊涂的上手,被南心觅打了个半死,外间那位司夫人传闻还是颇受宠的,在南心觅的眼皮子冒犯,这条命恐怕不够。
“若你不敢,我便传来安歌,即刻将你这身人皮剥下来!!!”
大汉面无血色的走了出去,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他竟是骑虎难下,头一回觉得做这种事是一种折磨。
司柔之醒来是在晚间,卧房里漆黑无比,没有一丝亮光。全身酸痛无比,身下更是动一动都疼痛异常,而她动一动手,发现身旁竟是有饶,床帐之内细细闻来男饶汗味浓郁,心中大喜。原来她的二哥哥是害羞才劈晕了她,瞧瞧最后还不是好好疼爱了她一番?
拖着一身的不适,侧身摸着那饶脸,豪不矜持的亲了上去司柔之虽然痛也咬着牙坚持,心中只觉幸福无比。
“笃笃笃!”敲门声好像响了很久了。
“夫人……已过晌午,您与城主……是否需要进膳?”侍女来过几次了,晌午已经过了,昨日还未到晌午这夫人和城主关着房中一一夜,折腾这么久怕是神仙也要饿了,她思虑再三还是决定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