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震的她的胸前只剩白骨森然,我眼看着她在我面前,渐渐脱成一副骨架。
再也无法忍受,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一下,总算能动了,我撇了一眼蓄势待发的许致远,朝他摇了摇头。
那妖物不在,若是两个人同时对付武夷,很容易从背后着了道。
我威风地捏了个诀,本想一招致命,也好展示一下我蛇仙的气质。
但武夷的白骨依旧完好如初,丝毫没有受到损伤。
许致远叹了口气,把林岳安顿好,提剑直指武夷。
却不想武夷变作骨架之后,竟然比刚才更为灵活,顺手抽出自己的一段肋骨抵住了许致远的攻势。
乘此良机,我一脚踏向她的腰处,不但没有把她截成两段,反而被她牢牢吸住。
我身体僵硬,这会生生来了一个劈叉,拉的我腿肚子抖的不行,正往回辛苦的拔自己的脚,却见林岳从远处走来,只不过,不似他平日里那般意气风发,总有些怪异。
等他离得近了,才发现他双眼发红,脸上死灰一片。
绝望,无助。
林岳从未如此失落,明明之前大家都还有说有笑,转眼之间,小春不是小春。
武夷化作走尸,生生活剥了想要为她止血的刘师兄。
若不是刘师兄极痛之下,用尽最后气力推他出去,想必他也是一样的下场。
面前三人缠做一处,明明都是自家师兄妹,怎么会到如此地步。
难道这就是擅自作主的后果?
他一步三晃,早已失去了常性。
眼看许致远分身乏术,林岳又一个劲的往剑气上冲过来。
我狠了心整个人朝着武夷砸了过去,双手死命的朝着她的头骨上空洞的眼眶抠了过去。
武夷被我和许致远前后夹击,偏她又极在意我的动作,转而开始对付起我来,许致远皱了眉,先定住了林岳,提剑斜斜砍下武夷的下半段。
我的脸被她的指节抓的血流不止,她上半段索性贴在我的身上,如同吸血的水蛭,根本甩脱不开。
因为怕伤着我,许致远一时没了动作,收回手中法器,直接上手去分离我与武夷。
我被她缠的喘不上气,心中恨意徒生,一把推开许致远,几下跃到了别处。
像是感受到我灵力波动,武夷仅剩的骨节全部插入我的五脏,狰狞道:“来啊,让我见识见识她的力量。”
我痛极,额前红光一闪,玉牌应声而落。
山间隐隐有了细微的风声,许致远见我发狂,提足向我奔来,急急喊道:“不可中计,风起则结界破,快停下。”
只可惜,我根本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