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怕你不成,我今天可是穿戴整齐的,不怕你的。”
老高:“好,你可别动啊,就在原地等我。”
我头都没抬,继续编着手里的羽毛球,嘴里随便敷衍着:“好好好,我不走,我就在这儿等你,瞧给你厉害的。”
琳:“你俩就别斗嘴了,快点想想办法怎么能保护这张脸吧。”
我:“亲爱的,我知道你的脸该怎么办。”
琳:“怎么办?”
我:“当然是回到你的外星去啦,哈哈哈。”
琳:“好你个大馒头,我刚才帮你,你现在到埋汰起我来了,看我不收拾你。”说着她就从座位上飞奔过来,想要收拾我,这时候老高也加入阵营:“哈哈,支付成功,算我一个,哼哼,看你这回还怎么逃!”
面对她们俩的袭击,我只能瞪大了眼睛,撅起嘴来装可怜,“两位女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说完还可怜巴巴的眨几下眼睛。
老高:“我们可不是男生,不受你的美人计迷惑。”
琳:“就是啊,不要以为你是大馒头我们就会心软,我们不吃那套。”
我:“啊,好狠心的两个人啊,居然都不会怜香惜玉,呜呜呜呜。”
小隋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好一出狗血大剧啊,要是我啊,上去就啪啪两个耳光,瞬间变家庭伦理剧。”
我:“然后再瞬间来个反咬一口的剧情,”我学着狗血剧里的样子,故作假哭状,哼哼唧唧,扭扭捏捏的样子:“呜呜呜呜,就是你们这群坏人,欺负人家了啦。”我边学边笑,她们三个边看边乐,偶尔也会加入其中。
嘻嘻哈哈的时光过的特别快,闹了半天,老高突然大叫:“哎呀妈呀!”
小隋被吓了一跳,“老高,鬼喊鬼叫什么呀?吓死我了!”
“能不叫嘛,都快熄灯了,我还没洗漱呢!”
琳:“啊?都这么晚啦?”
我:“我的天呐,我这还没编完呢,一会熄灯该看不见了。”嘴上说着,手里加快了速度,但是距离十一点熄灯就还有不到一分钟了,“算了算了,我还是放弃了,不挣扎了。”
琳:“一晚上就看你手里忙活,你又编什么呢?”
我怕琳过来抢,赶紧把手里还没弄完的东西塞进柜子里,“没什么,我就是编着玩儿的,不弄了不弄了,马上就熄灯了。”话音刚落,屋里的灯瞬间就灭了,周围一片漆黑,黑暗中只有手机发出点点荧光,我经常想要是能在外面看一次熄灯的瞬间,估计还挺壮观的。
借着手机发出的点点光亮,我爬上床,老高也从端着脸盆从外面进来,“哇,你们够快的,全都爬上去啦!”
我:“上床睡觉还不积极点儿,明天可还的早起呢,你也快抹几下脸就上床吧。”
小隋:“她呀,不涂个半小时是不会上床的。”
琳:“老高那叫活得精致,人家才能叫女孩子呢,我们三个充其量只能说是雌性。”
我:“嗯,老高是精致的女孩儿,你俩是雌性,我就只能算是个糙老爷们。”
老高:“你们可别逗我了,我可贴着面膜呢,不能笑,该长皱纹了。”
我:“呦,咋,老佛爷,用不用我们服侍服侍您呀。”
老高贴着面膜,嘴里不清不楚的说:“小林子,把大馒头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琳从床上转过头,突然冒出了句:“嗯?还有我的事儿呢?”
老高脸上的面膜彻底皱了起来,笑得连控制都控制不住,小隋想学,可怎么学都还是有股海蛎子味儿,这回可更招笑了,整个宿舍得铁架子床都笑得嘎吱嘎吱的抖了起来。
我饶有兴致的想学,就对琳说:“琳,你再说一遍呗。”
琳:“我才不说呢,你们都笑我。”
我:“怕什么,我就羡慕有家乡话的人,我就没有,说的话大家都能听懂,没意思。”
老高:“你可别小瞧自己,我这次回家见的所有同学都说我说话一股子东北味儿,就连我妈都说我口音变了。”
小隋用一股自认为标准,但仍然是海蛎子味的普通话说:“我也是,都说我说话变味儿了。”
我:“拉倒吧,你不还是海蛎子味儿嘛,也没有我们这包米馇子味儿啊。”
老高彻底放弃治疗,摘了买面膜和我们聊了起来,“包米馇子味儿,这个形容简直是抬准确了。”
琳:“那你们说,我怎么还是山东味儿呢。”
我:“你们山东是煎饼卷大葱的味儿。没事儿,以后你多跟我说话,我必须把你带跑偏了。”
老高:“你们没听说嘛,别管老家是哪儿的,只要宿舍里有一个是东北的,大学四年以后,就都变成东北的的啦。”
我:“咱们宿舍是煎饼卷大葱加海蛎子加包米馇子外加一个已经被影响了的四不像,简直是绝了。”
老高:“绝了绝了,跟你们在一块儿啊,想做精致女孩儿都不行,直接培养成东北大汉,算了我也不弄了,上床睡觉。”
我:“唉,等等,把灯关了,要不明早六点灯一亮,我该醒了。”
老高:“好好好,我看你们才是老佛爷呢,往床上一躺,就会指使人。”,我能听到她走到门边,叭的一声,关了开关,“好啦,各位主子们,就寝吧。”